這段阿爾金山之行即將結(jié)束,雖然苦但是也不乏有許多快樂,也許就是苦中作樂吧!
三十多小時的路程讓人感覺渾身疼痛,被雇主帶到一個院子停好車收拾了一下隨身用品和換洗衣服鎖好車門我就一頭扎進了雇主的車里。待到之前我們住的一個旅社,雖然條件不太好但是房間也夠住,全旅社的二到三樓都住著我們一起出來的工友,進了旅社放下東西雇主就來招呼我去外面吃飯,此時車上多了一個人,是大老板的司機,同去吃飯的還有雇主老婆(在山上給我們做飯)和雇主的兒子(在山上跟我學鏟車人不錯,鏟車閑了就幫忙干活,年齡不到二十),幾個人吃飯時我感覺吃著飯都快要睡著了,出了飯館感覺洗個澡睡一覺再舒服不過了,找了半天沒人去大家都因為趕路太累都睡了,自己一個人就近找了一家洗浴進去洗了洗換掉了滿身油漬和灰塵衣服出來時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回到旅館第一件事就是睡覺,什么都不想就是睡覺!第二天問了雇主什么時候結(jié)賬回格爾木,雇主說是大老板人去了成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轉(zhuǎn)賬過來,然后首先工人憤怒了,我也沒多說看雇主怎么說,說了一大堆簡明扼要就是大老板沒錢打過來他自己也沒錢給大家發(fā)工資,不過他會想最快的辦法,他家人都在這里也跑不了大家請放心,然后工人的憤怒被稍稍平息。
時間又過了一天,眼看著大家出來了卻都不能回家,或多或少有了些煩躁,一天到晚盯著雇主害怕跑了。此時拖挖機的拖車也已經(jīng)有了消息,拖車已經(jīng)跟挖機碰頭,再有一天就能跟我們在這個石油小鎮(zhèn)會和了。
到了晚上雇主突然消失了說是聽到大老板把礦直接拉到格爾木的消息只留下老婆孩子獨自一人去了格爾木說是去找大老板了,工人們有一次憤怒了,經(jīng)過協(xié)商所有工人和鏟車等明天挖機一到一起回格爾木,此時雇主的老婆和孩子已經(jīng)被工人死死盯住。
第二天下午聯(lián)系好拖車大家準備出發(fā)了,挖機這時來電話說是到檢查站了讓我們先走他們會和我們在格爾木碰面。大概傍晚七點時分我就上了拖車又去往格爾木,到達格爾木是早上七點,給老板打完電話到地方后老板就過來了,因為拖車費還沒有到賬拖車司機不叫下車,老板打過電話后拖車司機同意先卸車但必須把車扣到他找的停車場,等拖車費到賬才能開走。
陸續(xù)挖機也已經(jīng)到了,等我們趕過去挖機已經(jīng)卸了。剩下的事情自然就是錢的問題了,雇主已經(jīng)在我們回到格爾木之前就被挖機老板截到了賓館,工人也到了雇主所在的賓館,經(jīng)過商定鏟車的租金從格爾木走開始算到到格爾木停一天不差,中途修車等配件的時間也一天沒扣,挖機也是如此,雇主給開了兩張工單后承諾只要大老板錢一到賬第一時間給我們結(jié)清,而后工人的工資算到拿錢的那天等多少天就算多少錢工資照常。
剩下的事情就是大家等錢的日子了,中途也幾次出現(xiàn)意外,被大老板忽悠,拒接電話就是不見人,雇主也因此被惹怒的工人打了,而且還鬧到了派出所。最后也許大老板良心發(fā)現(xiàn)轉(zhuǎn)了一部分錢,這部分錢也剛夠機械的租金,工人沒辦法只好跟著雇主走上了去新疆的討薪之路。
因為這次去的礦山所屬的礦業(yè)公司歸新疆管,所以無奈工人和雇主一家只好去了新疆,去了新疆因為投訴無門聽說也碰過幾次壁,最后寫了舉報信后不知道幕后老板和公司老板們是如何知道的,可能害怕事情鬧大就聯(lián)系雇主轉(zhuǎn)了錢過去,由此結(jié)束了近大半個月的討薪之路。